章鱼的另一个号

甜食爱好家🍬
隔离+毕业+升学+一点点卡文
buff 稍稍有点满🥲

00Q/剧情向 Chapter 5.2

第五章最后一篇 

一点点刀、一点点搞笑

00Q没有直接互动,但老攻在某些情侣关系上有点对号入座(?)

ooc归我

(谢谢大家的鼓励 以下正文



Chapter 5.2



“我明白。你对女王的忠心。但眼下的困境是,芯片被找到了。”

Tanner口中简单的短句,让军需官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才放下卢格尔的左手,无意识地掐紧右腕。

“抱歉,能不能,换个话题?拜托了……”

 

“抱歉,但我不得不说。对方声称找到了芯片。如果上面残留了你的身份信息,我是说指纹、血迹、毛发、唾液等等,两周之后它将成为棘手的物证。趁现在跟我聊一聊芯片的情况。”Tanner掀开电脑盖,“很难保证对面一会儿又祭出什么来,尽可能复盘一遍从你一只脚踏上前往喀布尔的航班、到你最后一片衣角飞离阿富汗的领空中关于安装系统的所有细节。怎么被抓的,被拷问了什么,可能存在的纰漏,也请尽量给我一个明确的描述。”着手准备记录,“虽然距今已经过去了近两周,但我相信对Q博士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可你要知道,这两周对我来说,比二十年都长。”Q站起身走动了一下,单是坐在办公椅上听Tanner说出那些字眼,都能让他联想起被束缚在地牢的记忆残片。如果资金允许,他甚至能把这几天从宇宙诞生以来的历史里清除。

“实在对不起,我记不清了……”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痛苦无比,”Tanner挠了挠头顶所剩无几的头发,心里暗骂邦德到底怎么给他过的抗压测试,

「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求求你到此为止吧。」

「亲爱的,你可得再好好想想~」

Tanner脑补出一段极度ooc的对话后,放弃了比老太太嚼舌根更无用的腹诽,继续对Q说,“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配合,这样才能够帮到所有人,包括你。”

“帮到我?”Q隔着西装衣袖掐住右手手腕,声音因用力过度而发颤。

Tanner叹了口气,把手搁在撑起的电脑盖上,“Mallory要是真想把你供出来,我也不至于像个被流放的臣子一样漂泊至今了。人事不是你的专长,事到如今,也不是你能付得起的责任。”

“M打算为了我押上整个军情六处?”Q难以置信地问,“喀布尔的事我没有想要逃避,我可以做好你说的被换上囚服、把头剃成……你的同款的最坏打算,但我确实有无法立即换下你、走上法庭的缘由,我还有不得不完成的事。”Q发出挣扎的泣音,“Tanner?”

 

对面很长时间没再说话,久到让Q以为自己恐惧下的口不择言惹怒了军情六处脾气最好的绅士。

 

“Q,听着!我不管自打大力神事件开始就昏招迭出的秃顶老头心里作何打算,我这个任职时长绝不少于他的秃顶老头,身为军情六处的幕僚长,会将军情六处的利益置于首位。选择为你辩护,同样出于对军情六处利益的考虑。如果情况有变,或是你交代的前因后果中存在任何一点不值得为你辩护的地方,我都会第一时间把你踹下这艘岌岌可危的破船!所以受之有愧什么的心理,我劝你最好别自作多情。”

老天!这架势哪是什么流亡臣子,说他下一秒会弑君都算不上天方夜谭。

军需官垂下眼眸,更加使劲地掐住右腕。冷笑话也已不再奏效。

Tanner瞥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冲着盆栽里的摄像头捏起桌上的两枚通讯器,“请不要把自己因意志坚定而节省下的时间肆意挥霍,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帮你投户好人家!”

攥紧手腕的指尖像是要掐进皮肉,突破耐受的撕扯,绷断了西服的毛线,腕处的纽扣“砰砰”掉落到地上……

 

 

 

车载收音机的喇叭嗡嗡作响。

“BBC为您播报听证会最新进展。原阿富汗政府流亡海外,CIA作为临时代理就喀布尔总统府遭袭击一事向MI6提出质疑。双方对于被匿名寄至的芯片持保留态度,CIA提议将其送检,并让对手为即将检测出的结果做好心理准备。MI6表示愿全力配合调查。CIA方至今未做出进一步回应,也许是检测的结果令他们有所失望。BBC特派记者为您报道。”

“接下来为您播报新推出的大陆法系科普栏目。此前中国当局破获的一起特大跨国毒品犯罪案件,现已落下帷幕。加拿大籍毒贩被判处死刑,二审维持原判。本台记者带您回顾案情始末……”

 

Q支部延续了工业革命以来的优良传统,高效到令人萌生一种要被吊路灯的罪恶。短短半天时间,BBC安排上了大量有关中国警方缉毒的新闻,甚至开辟出新的栏目,以最快的速度落实了他的指令。随着新闻播报的声音,汽车中控的小屏幕上也出现了与之相关的内容。播音员一边报道,一边指出世界地图上所标注的毒品产区。

只是匆匆一瞥,熟悉的地理坐标吸引了邦德的注意。他张开两指将图放大,点中名为“金新月”的毒品产地,密密麻麻的文字介绍倾泻而下——

“阿富汗的海洛因产出,占全欧洲90%。”

“纯度高达80%,或成为全球最高。”

提炼出重要的文字信息。

——而根据情报,丧命小头目的胃里,也藏有四十克海洛因。

 

邦德把头靠在驾驶座上,脱下深色的西装,在缓慢的行驶中,思索两者之间的联系。先前对于白衣男子的预设,同样基于“与澳门黑帮存在恩怨”这为数不多的有效线索。但在追击男子的过程中,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指明爱羚大厦作为毒品交易或贮藏场所的证据。难道是对其身份的猜测有了失误?

 

广东八月的午后,让邦德有一瞬间很想回玻利维亚的沙丘旅馆避暑,拱北口岸前蔓延数公里的堵车则无异于向这油田上的旅馆撒了一把火星。正在自言自语上哪儿能找到比这更糟糕的外勤时,一句「伯特·琼斯的姑娘们!最近过得怎样!!」,让邦德沉默地捂住了嘴巴。

 

桑塔纳车载收音机的喇叭持续作响。

早在把黑兄弟的尸体拖出驾驶座时,邦德就察觉到了异样。未系安全带的强大惯性,除了给前挡风玻璃上色以外,好像还磕坏了某个无关紧要的按钮,导致怎么都关不掉收音机的喇叭。

邦德有自信给Q支部的员工留下的是追求品质的个人形象,多半是R小姐本意会给他的配车进行更多的调试,不然就解释不了为什么009尚且还有私人订制的爵士乐,而到他这儿只剩下了出厂设置的官方电台。

不过,对“弹药未装”都一笑了之的邦德自然不会在“气氛”这等小事上吹毛求疵。更不会拉下脸皮恳求被自己嘲笑“该下班了”的军需官,让他帮忙处理这近乎弱智的行车故障。

 

一连切了几个台,无一例外都是伯特·琼斯。就连BBC都得向收听率低头。

他所能做的,无非是调低音量,关闭屏幕,让眼睛免受摧残,然后心平气和地靠回驾驶座上,被迫成为三十五亿分之一。

 

 

「最近收到很多姑娘的私信,向我倾诉遭到了爱人的冷暴力。家暴能够被法律制服,但冷暴力往往连道德都难以规劝。有些姑娘甚至还察觉不到,误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导致感情出现裂痕。如果你遇到以下这些情况,请不要怀疑,你正在遭受来自爱人的冷暴力。」

「试着回忆一下,私底下,是爱人听从你的多,还是你听从爱人的多?」


「在人前,你是常被在意感受,还是常被下不来台?甚至被气到摔门而出?」


「交往中,你是被召之即来,还是被挥之即去?穿着居家服奔前忙后,又是拜谁所赐?」


「你有没有发现,对方让你做些什么时,蛮横得像一只豪猪,但当你要求他做些什么时,还不如去使唤一只烤猪?」

 

邦德不自觉地抹了抹鼻子上的汗。

 

 

「如胶似漆的爱人变得彻夜不归,哪怕你明知公司的业绩不需要他如此鞠躬尽瘁。难得独处的深夜,也在你反复暗示后仍不解风情的鼾声中悄悄流逝,让你怀疑距离上一次性生活是不是已经过去了半个世纪?」

 

「在精神和躯体都无法得到满足的苦境中,你难得地大病一场。除了得知病情那一刻的愧疚,爱人对你病躯的焦虑,远不及你被水果刀割伤的那一次。爱人他小心地把你的手指含在口中,希望能赶紧好起来,毕竟它关系到接下来几周的家庭内务。」

 

别骂了别骂了。找到草稿箱里的海报照片,确认了发送。并借着这个机会配以文字:请随时联络。只要你需要。

 

电脑上消息提示的亮光,勾画出紧紧蜷缩的轮廓。西服衣袖的脱线豁口处,露出小臂上细密而凌乱的刀伤……

 

 

「嘘,好像有人在偷听?偷听可以,但别对号入座哦!」

 

一脚油门驶进中西齐聚的繁华街巷,车窗倒映出纸碎金迷的绚烂霓虹。垂挂烛火的龙舟又载着哪个游戏人生的赌棍,穿过绿桌上堆积如山的筹码和零星散落的纸牌,替他继续一场不计成本的博弈之约,邂逅一处安置灵魂的婀娜码头?

与多年前别无二致的夜景,解答了内心涌现的怀念,却未提示他,还将唤醒更久远的回忆。

途经比欧洲更欧洲的高仿建筑群,在原先锁定的酒店门前踩下刹车,转而拐向与之相邻的另外一家。

 

 

同样是在这座城市,邦德曾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了解恐惧的全部”,后来他才意识到这种想法稍有片面,比如,现在的他已经养成了进酒店之前先从底楼便捷超市的货架上抓取一包001的好习惯。 

见鬼!为什么这种地方都要见到伯特·琼斯?

包装背面印着他的花体签名和一句很像是他那种人会说的博人眼球的代言:

「Say no to gentlemen.」

 

言辞有够极端,但更令人疑惑的要数翻译,不算优越的中文功底告诉邦德,不管译成绅士还是男士甚至是♂都应是两个字符,不知为什么中文里它是三个字符。

“gentlemen被译成了什么意思?”邦德递上信用卡。

店员低头接过,小声回答,“是‘伪君子’的意思。”

接过信用卡的手颤抖了一下。Fine.

“……但从‘提醒姑娘们谨慎行事,远离危险’的方面看,也算不错的创意?”邦德冲她微笑。

 

堪比宫殿的装潢和过于奢华的光晕,没能让追求品质的伪君子,哦不,是绅士,提起太多的兴致。放下阻隔视线的大开面旅游宣传册,过滤掉一众闲杂人等,径直走向了大堂深处的镶金直梯。

挽着优美发髻的服务生见客人走来,撤走纸板,将清洁布一抹到底,匆匆结束了擦拭电梯门的动作,转而鞠躬邀请,“晚上好。”

“晚上好。”

他们用葡萄牙语相互致意。

 

服务生带着歉意挪走留在轿厢的水桶,邦德习惯性地伸手替她挡住随时合拢的电梯门。待她直起腰杆后才将手松开,指了指宣传册上的内容。

“请问观光缆车开到几点?”

“抱歉娱乐设施暂时关停。”

你对隔壁酒店的规章制度了解得可真够清楚。邦德眯起眼睛,还没把话说出口——

“请谅解,这是全区统一的防疫政策。从5日开始。”她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做出官方的回应,并报以营业性的笑容。直至电梯门完全合拢,将两人的身影隔开。

 

 

 

“钱班霓。”

邦德当即进行了联络。指腹划过电梯门的表面,两指轻轻摩擦了一番。理应是相同的材质,触感却有差异。

“又要给我报名字?”钱班霓的声音传来,“说吧。”

 

清洁布被再次一抹而下。在邦德挡下电梯门的位置,一枚指纹清晰显现。

 

“不,这一次,请你给我一个名字。”邦德严肃地回答。

 

指纹被录入设备。经对比,与掌纹中的局部高度吻合,小窗口接连弹出MI6探员的详细信息。

 

“要我给你?”钱班霓感到不解。

“知道我这次任务,并且得知我已经回到军情六处报道的,我想应该不多。”更换酒店是临时起意,但几分钟的间隔,对方却能从容应对。“给我一个你认为最可疑的人。劳驾。”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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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skyfall

邦女郎:你对恐惧了解多少?

邦德:全部。

凯瑞福永:你有了一个女儿。


流亡臣子和弑君的冷笑话来自本喵和坦纳的《空皇冠》,坦纳脑内的ooc其实是3.2中个别审问的0.75倍速+娇嗔。玻利维亚沙丘旅馆是《量子危机》起火的那一幕。

伯特琼斯讲冷暴力的那一段原本想情节和说辞交叉着写的,基本都有对应。但NTTD相关的情节有点虐就都没写了。

钱班霓报名字的情节来自spectre, 可疑者是谁可以猜一猜~

Q接下来会下线两到三章,毕竟写的仿电影版的剧情向,新邦女郎的戏份不敢怠慢。想看的朋友,欢迎继续看文!这几章会就着那句充满侮辱性的“伪君子”,探讨邦德的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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