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的另一个号

甜食爱好家🍬
隔离+毕业+升学+一点点卡文
buff 稍稍有点满🥲

007/剧情向 Chapter 6.1

新年快乐!更新晚了不好意思。

#原创女主预警

#私设如山,bug很多,不止是ooc的问题。这章跟007关系不大,只跟詹姆斯·邦德有点关系。伊恩·弗莱明好像也没写过少年bond,感觉雷的话就撤吧,章鱼的锅。但章鱼也在努力构思情节。

以下正文



Chapter 6.1



“劳驾,请问刚才是否有位外籍客人入住?”女服务生快步走向前台。

前台见她有些面生,“是位英国人。”

“确实是他,油管上小有名气的酒店品评家,经理让我为他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女服务生朝前台眨了眨眼睛。

就如她说的那样,床单、窗台、楼梯等角落正被逐一检查。随后,柜台上的玻璃杯被抓起,继而落向瓷砖,

“对不起,我刚打碎了一只杯子,可以找人来为我打扫一下吗?有劳。”

前台当即反应过来,毫不怀疑地递上房卡,“2022,总统套房。有劳!”

 

温柔的叩门捎来夜晚的悸动,干练的清洁手法带去莫名的舒适。朦胧的黑丝搭配朴素的藏青色制服裙,精致的水钻头饰点缀利落的乌黑发髻。眼角的细纹,沉淀了岁月的热吻,锁骨的浅凹,让人联想到满溢春水的泉眼。堪比琥珀的褐色瞳孔,恰到好处的蜜色皮肤,和丰满的嘴唇,都是北欧人眼里神秘而向往的异域之美。无论立体的五官还是娴熟的葡语,都暗示着她是一个典型的土生葡人。

 

女服务生抬眼与他对视了一下,微微颔首,邦德当即知趣地移开目光。并非初入行当的年轻艳谍,却对他如此草木皆兵,最令人扫兴的假设便是“你那些伎俩恐怕难以奏效”。

 

“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仅仅觉得,像您这样的淑女,选择在此供职,多少有点暴殄天物。”服务生也好,艳谍也好,不止一面。

“也请允许我的僭越,我也觉得,像您这样的绅士,竟会拘泥于此,着实有些令人惋惜。”沉醉也好,沉睡也好,随意想象。

奉承和劝诱换来了讽刺和威胁,邦德自嘲地摇摇头,忽然察觉到精心拾掇的领带上多了新鲜的血迹,立即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匆匆回避!

 

如果邦德知道早晨喝的带着酸味的普洱十有八九是普洱熟茶,并且对当地气候有一定认识,都不会对着这点小意思想入非非。可此刻的他只会不解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让他起如此大的反应。对不管何时何地,总有绝色美女相伴左右的邦德来说,这种情况几乎从不发生,上一次,还是他成为绅士以前的旧事。

水龙头花洒下淋出细密的水珠,脑海中泛起黑白的回忆……

 

连绵的大雨深夜造访了这座位于乡下的寄宿制贵族学校,独栋小屋的房门被打开,秘书抖掉阿尔斯特大衣上的雨水,抱怨了一句:“这糟糕的天气!”

狗窝里的威尔士柯基竖起耳朵,披着毛毯的老妇人举着烛台向他走来,“亲爱的,瓢泼大雨总比枪林弹雨要好。”接过秘书给她的密函。

 

「……安德鲁·邦德与莫妮卡·德拉克卢瓦夫妇不幸殉职,任务涉及机密,暂不能向亲属透露。其独子目前就读于贵校,安全起见,敝局将增派一名中校协助……」

 

女校长就着蜡烛将密函点燃——

 

 

熄灭的的烛台被拢到桌头,用过的餐盒被摞齐摆到桌尾,四个倒霉的桌尾需绕远路将它们交至学生食堂的回收处,两个颇有心计的姑娘不敢打黑大个儿的注意,便看准了正在四处张望的浅发小伙,“哐哐”两声把餐盒一起架在他的份上,堆得比他个头还高,企图搭辆顺风车。诡计得逞的姑娘们转身开溜,却被嬷嬷叫住,这才发现手上正端着三人份的餐盒差点走出了食堂。借机甩锅的浅发小伙在门外朝她们挥手,指尖还多了半截桌底顺来的香肠。

香肠被放进雨后洒满露珠的灌木丛,不谙世事的猫咪幼崽很快就被它的香气吸引,终于同手同脚地落进美味陷阱。从天而降的大手捏住幼崽的后颈,拔腿离开犯案现场,穿越丛林,跳过河沟,甩开穷追不舍的老猫,翻进教学楼的围墙!

脚踩教室墙边狭窄的围栏,伸出一只手,帮姑娘把努力了半天也没成功的掉下来的窗帘插回原处,却不慎踩脏了级长的笔记本,引得她发出气愤的娇嗔。跳下围栏,浅发小伙又绕到讲台后面,蹲下身,单手将两个清点作业纸的学生的鞋带系到了一块儿。两人刚要走动,摔了个八脚朝天,作业纸纷纷扬扬地散落下来,浮现出了校长女士气歪的嘴角:

“手从背后拿出来!”

喵的一声,蹦出一只奶猫……

 

 

“我就不该让自己的同情心,像塞文河的洪水一样泛滥成灾!这个处,那个局的,怎么就没人把他领走!”老妇人整理好被弄乱的着装,愤愤地与秘书走向会议厅。

“那也得经过孩子的同意,至少得到法律允许的12岁。他才11。”秘书给出理性的答复。

女士愈发生气,“安德鲁先生才几个月不在,就成了这幅鬼样!以后该怎么办?这种小猫贩子长大以后能成得了什么!”生气地把柯基的毛都撸出个浅坑。

“当然是成为成猫贩子,女士。”秘书选择了感性的迎合。

“什么?”校长女士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意思是成为成年的猫贩子,而不是相对于小猫那种,成年猫的贩子。”高年级主任,同样浅色短发的女爵纠正道。一众教工已在会议厅安静等候。

“看看级长写的联名信,超过半数的孩子在上面签了字,指证他扰乱毕业班的课堂纪律。今天直接交到了我手上,您看看该怎么办吧?”

高年级主任将它收进公文包,而那里早已塞满了一沓。捣蛋的本性架不住聪慧的天资,满A的成绩在年级里一骑绝尘,只要不干出过于出格的事,主任永远都对他睁只眼闭只眼,偏袒到无法用双眼直视。

“要不让他退学?”

会议厅后方「收容儿童是全民义务」的旧标语斜睨底下的众人,好像在找谁敢把它踩在脚底。

“要不直接送他去下一阶段的学校?他都通过了伊顿的申请。”

会议厅前方金灿灿的校徽俯视着校长女士,好像在看谁敢辱没它的荣耀。

“我可丢不起这个脸,他现在最多是衣冠楚楚的假绅士,距离成为真正的绅士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女士否决了这个提议。

“要是他已经是个绅士了,还用得着上伊顿吗?”

 

唯一发表意见的低年级男教师被塞进了烫手山芋,不得不将浅发小伙带进了自己班级,指指后排空位,

“你的身高还指望坐哪儿?”

浅发小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向与前排间距超过一条阔马路的最末排,形如遗弃的处置安排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块更宽敞的游戏场,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个伴儿。

 

相貌平平的马尾女生正趁着班主任介绍新同学的间隙,摘下眼镜擦拭起来。浅发小伙屁股还没放到凳子上,就伸手扯掉了新同桌的发绳。

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没有了镜片遮挡的立体五官,展露出意想不到的美。从未受过如此近距离视觉冲击的浅发小伙,领带上已洒下了两滴鼻血。

 

 

“您还好吗?”

“再好不过。”收拾妥当后,邦德走出化妆间。

“需要服侍您休息吗?”

他顺势瞟向床铺,枕头上事先留下的划痕已不见踪影,可能是被调包了其他枕套。她多半是利用回避的机会,补齐了因临时更换酒店而未做足的准备。他挥挥手拒绝了这个提议。

 

“主剂大量存在于普通洗涤液,副剂则是一种饱和度较低的粉末,易溶于酒精,喝下后会增强醉意……”

钱班霓的忠告牢记心头。

 

不出意外,下一句她会问,

“先生想喝点什么?”

“少许酒精,”邦德在写字台前落座,“毕竟坐惯了酒吧。”

“温和的酒也许更适合此刻的您。”她从酒柜拿出原装的陈酿和高脚杯,在他面前缓缓斟倒。

紫红色的酒液撞击器皿,发酵过的果香与花香在空气中舒展开来。

“您多么体贴,完美得仿佛精灵一样。”邦德轻晃酒杯。

 

「I see a lily on thy brow

 With anguish moist and fever dew

 And on thy cheek a fading rose

 Fast withered too」

 

曾被他嫌弃的小手提箱里的纸片算是派上了用场,当初抱着想证明“对方的伎俩又有多高明”的挖苦心理,在黑色桌垫上用铅笔随意摘抄了几句,竟意外符合女人们所喜欢的伯特·琼斯那般花言巧语的风格,也为还没开战就已残血的自己,暂时稳住了阵脚。

隐藏于黑色背景下的铅笔字迹,在特定角度下经过反光显现出来。察觉到字迹的女服务生,扭过头去遮掩自己快要失态的笑意——见了她而流鼻血的男人有成千上百,但敢把小抄理直气壮地打成明抄的,还真没见过几个,上一次,还是她成为淑女以前的旧事。

收拾玻璃的脆响幻化为嘈杂的喧哗,写字台的架构变形成记忆中熟悉的课桌……

 

止住鼻血已经是外语课临近尾声的时候。

低年级学生正交头接耳,分享着各自写了五六行法文的“傲人成果”,浅发小伙回到自己座位,并被新同桌写了满满两页的作文惊得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

这人什么情况?他用眼神示意前排的学弟们。

“法文是她母语。”

“不,你英文能写这么长?”浅发小伙压低嗓门。又发现她桌上还有西文教材,把学校仅开设的两门选修课外语学了个遍。

“刚转来的时候,听说她是葡萄牙和法国的混血。我们也弄不明白。”

这两个国家除了世界杯以外几乎毫无交集,这是多么小概率的事!浅发小伙看了看她的黑发深瞳,和认真到近乎凶残的随堂作业,恍然大悟地叹了口气,

“原来是个希伯来人。”

“?说人话……”

马尾女生就听着他们用他们自以为她并不懂的苏格兰方言,鬼鬼祟祟地聊到了下课。

 

特殊的历史原因导致这是一个不宜被直呼大名的群体,内部通婚和社交闭塞更是一度让外族对其敬而远之。挂着标签跋山涉水来到英国的悲惨身世,本应让她得到所有人的同情,但她没意识到自己过于要强的表现把这份怜悯败了个精光——

她凭借一己之力,抬高了外语老师对全班写作篇幅的要求,并提议下个学年开始每人都要学习两门外语;凭借优异成绩,让校长以为这与她的朴素打扮有关,开始把“女生不梳披肩发,男生头发不超过1英寸”纳入校规。半夜三更,有她蹭廊灯看书的身影;连休假期,有她留校自习的传闻。她用四周时间把逃亡过程中落下的理科学到让教授惊叹的程度;又用六周时间把零基础的英语学到能给郡长写长篇感谢信的水准;就连她现在就读的年级,都是为了节省学费而频繁跳级的结果。

 

“难怪她把自己学成了近视。”成了学妹们唯一能调侃她的话题。

浅发小伙观察了一眼镜片后放大的物体,解释说:“那是远视,小孩子里很常见。简单来说就是能看到更远的东西……”

“上帝,连视力都那么惊人,她真的不是精灵吗?”同学们早已被卷得神志不清。

 

又眼看着黑大个儿从他们晚自习教室的窗边走过,他们低年级学生已经放得比毕业班都晚的时候,浅发小伙终于意识到了大事不妙。

没准他还意识到了如果世代从商的希伯来人,怀揣最优异的成绩进入最顶尖的学府,最终却步入金融行业成为精明的奸商,那么其他那些有志于在科技国防行业深造的同学就会在竞争中失去最好的教育资源,这样下去,大英帝国的未来又在哪儿?

是时候需要他去拯救大英帝国了。

——至少得跟她谈谈。

 

“When in disgrace with fortune and men’s eyes

I all alone be weep my outcast state

And trouble dear heaven with my bootless cries

And look upon myself, and curse my fate.”

 

 

昏昏欲睡的课堂里,浅发小伙把指尖伸向马尾女生的课桌:

“下个月,包括你擅长的法文和西文在内的全校测评考。只要有一门你比我分高,我愿随你差遣,想要什么小动物做玩伴我也可以给你捉,当然猫我最擅长;但如果我比你分高,请你在除上课以外的时间里,不要出现在教学楼。赌不赌?”

全班刷地转过头,没准还得算上讲台前的老师,都对这项赌约表现得不能更同意。

 

 

虽然“留级生”和跳级生的对决既不公平也不光彩,但与晚辈们的利益和大英帝国的未来相比,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

两个不同步调的奋笔疾书的笔尖摩擦声,在这间写下名字后基本就开始坐等收卷的考场里,显得格外突出。以往把心悬在手摇铃上的低年级学生,这回都把心悬在了最末排的课桌上。

笔墨下曳出飘逸的花体,冗长的文学段落默得一字不差。手指来回调整的握笔姿势,也不过是让监考老师发出“孩子辛苦了”的感慨,而不会料到透明笔杆中的笔芯上已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小抄。这种明抄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作弊者在老师眼皮底下也能保持最得体的姿态和举止。

一气呵成地写到结尾,浅发小伙得意地玩起了转笔,用帅气的动作向晚辈们传播捷报。

“啪”的一声!笔飞到了马尾女生的桌上……

 

女服务生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她试图端详客人的相貌,却迎上了颇具压迫感的目光。

“请原谅我的失礼。”她朝后退去——

经过训练的冷漠心绪在此刻变得汹涌澎湃,而这莫名的悸动,仿佛不仅仅来源于军需官为特工先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那首讨女人欢心的诗。




To be continued...


谢谢读到这里。

NTTD其实让想捏一个新邦女郎的007同人写手很为难,伊恩弗莱明创造了初恋vesper,凯瑞福永把madeleine变成了邦夫人,一头一尾都秀完了,邦女郎压力真的很大。没有法国籍都不敢做邦女郎 纠结了很久设计了这样青梅竹马的类型(反正不是爱情),而且按照他义兄那个说法,bond爱过的女人都被干掉了,这个独苗还能留着只能是因为她出现在义兄之前了,所以就是11岁以前。

希伯来人就是犹太人,(法国犹太人占第三位,仅次于美、色)一些性格特征会比较符合之后的剧情需要,所以给了这个设定。不会很丑的,寡姐就是犹太人。

两段诗中前面一段,摘自本喵读的《无情的妖女》。4.1小纸片上Q给bond准备的,担心他魅力不及伯特琼斯,准备了点花言巧语。bond起先觉得自己不需要。后面一段摘自拉叔(M)读的某篇莎士比亚,感觉和女主心境比较搭。

下一章Q会出场,甜虐不定。下周更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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