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的另一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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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毕业+升学+一点点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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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剧情向 Chapter 1

时间线:NTTD剧情后一年,幽灵党(2015)+NTTD(5)+1=2021

固有人物(Q、钱姐、tanner、M)戏份多。本章主007 X 钱姐(后半部分,不想看反派部分的,可直接跳粗体字部分,但这样可能错过009相关情节

ooc归我,非常刻板的结构,写不出电影的质感,反派动机争取拿及格分,努力向卖报歌老头的智商靠近。会有新角色,新的邦女郎(很多),但这不影响00Q

文名还在征集中,暂定《永不退休》 (评论区3票)

以下正文

序幕(上)

序幕(下)



Chapter 1



“明天是退休的日子,我倾尽毕生心血研究出的成果,终于要呈现到老板面前了。”男人的声音里夹杂着岁月的沧桑,“但是一旦错过,我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叹了口气:“抱歉与你说了这些,因为我相信你是未来最有潜力成为No.2的人选。如有冒犯,还请谅解。”

“您过奖了,所罗门先生。”少女羞涩地回应。

“除了你我再也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我希望若是他一时没有采纳,你能找机会帮我推荐,我很想尽一份力。”他的语气激动起来。

“我明白你的想法,我尽力而为。”

 


七年后   2021.08

 


我们的故事从一间没有围墙的办公室开始。

 

“请,杰金斯少校。”

面容姣好的金发男人在这句简单的指令下落座,将配枪上交于办公桌。随后,侃侃而谈地汇报起近期的情况:

“我在中央情报局的职位像往常一般稳固——食之无味,而又弃之可惜。毫无存在感,又是脏活累活的首批人选,我真是该死地喜欢。”飘逸的斜刘海衬托出他脸上的自信,偏中性的音调更显得他的美貌雌雄难辨,“今天是来取体力增强剂和精神强化胶囊的……倒不如说它们是白开水和面包。”男人不屑地笑出了声。

“研究有了进展,会第一时间通知。”轻拍器皿的声音从主位上传来,扬起了一团细烟。

见对方无意继续这个话题,适时打住话头:“不提它们了,老板您瞧,我发现了什么?”杰金斯摊开掌心。

 

一旁的老所罗门戴着手套捏起它,端详一番后,放到自己的仪器里,“硅谷产的现用通讯设备,在经济萧条的后疫情时代,CIA和MI6一同成为了它的主要服务对象。”说着,将信息采集完毕的通讯器归还到办公桌的主位前。

“如果是中情局的,我早就解决掉了。”杰金斯翘起一条腿。

“有线索吗?”

“E区格兰维尔。”

一个手势,角落里的两名黑衣人点头领命。

杰金斯也随即招呼了又一名黑衣人,对着他耳语一番。三名下属同时离开办公室。

“顺便把隔音膜也去掉。”杰金斯兴奋起来。

暗灰色的屏障消除,映现出一座设备先进的办公楼。环状构造的三层建筑,每层分两个区域,共计六个版块。与其说是办公楼,不如说它与工作室更相似。每个版块风格迥然,工作人员携带特定的装束,从事着该区域的任务。中间悬吊着的办公室与二楼相平,各区域都有通向那里的过道,投影成一个星号字符。

 

 

“我能否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七名黑衣人持枪对准这位先生。通讯器被摆放在了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换句话说,军情六处来这儿有何贵干?”

所有员工注视着这间办公室,鸦雀无声。

“老板,”黑发灰瞳的爱尔兰青年对着众人礼貌致意,“请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要对我这样一个入职才半年的员工开如此恶劣的玩笑?”

“你可知道,这个玩笑发生在了离你办公桌不到两码的位置。”

“没准是它已配不上半年前顺利晋升的主人。”

 

“格兰维尔先生,我想问的是,为什么偏偏是在你的办公桌旁,而不是别人?我司戒备森严,检查奇细,一枚通讯器怎么躲得过半年?”杰金斯狞笑起来。

“杰金斯少校,”被唤作格兰维尔的青年面色如常,“我也想问为什么偏偏是由你发现的?理由过于简单,倘若你是这枚物件的所有者,又因为‘我司戒备森严,检查奇细’,一时藏匿不了,索性举报,多半不会再怀疑你,不失为一步机智的险招。”爱尔兰青年朝正在分析数据的老所罗门打了声招呼,“上面若是有少校的指纹,请一定不要见怪。”

“若是换了别人,多半只能自认倒霉,但很抱歉,你今天遇上的是我,老板的No.2,会有二心吗?”说完后自己也觉得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老板,”格兰维尔看向办公桌,“我真诚地希望有二心的人是我,只要这样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而不希望叛徒是像杰金斯少校这种,一念之间或许就能毁掉您全部心血的No.2。”

    “你!”杰金斯气得头发都直了,怎么都没想到会惹火烧身。


     爆裂般的拍击声在桌面炸响,“你们高估了我对这枚通讯器拥有者是谁的兴趣。”语气与砸桌的音量相比温和了很多,一瞬间的转变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均出自一人。

“既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主位上的人伸出手臂,“我想烦劳这枚通讯器的拥有者,回头转告他家上司一声,军情六处,很快将不再是我们的对手……”

两人面向主位致歉,他身后的电子屏上正在加载一则新闻。爱尔兰青年刚想告辞,呼救的女音渐渐传来——另一名黑衣人正押着一位泪流满面的白人小姐行至办公桌前。

 

    “刚好给你一个机会。”桌上的手枪被慢慢推向前方,示意爱尔兰青年接过它。

    “杰金斯少校,杰金斯少校!”小姐不住地哭泣。

    “她又做错了什么?”爱尔兰青年接过手枪,将气息尽可能地平复在这个不算沉重的问句中。努力克制内心的怜悯,将枪口对准趴卧在地上的小姐。

    谁知,他还没得到一句回答,金发少校一把扯过黑衣人怀里的机枪,十几发子弹接连射向呼唤他名字的声音!金属的弹壳发出接连蹦落的脆响,鲜艳的血液浸染整片地面,开火的光影把杰金斯那张亢奋的侧脸映得雪亮,直至最后的求饶完全止息在了半张的红唇之下。

“你已经失去了机会。”金发少校贴在爱尔兰青年的耳廓上发出病态的笑。他突然的抬手,引起大脑停滞的爱尔兰青年条件反射地格挡。但少校只是把左手向前一掷,精巧的通讯器滚落在了尸体的胸口。

 

单调的“杰金斯少校”的呼救回响在耳畔,简直像是她唯一会发音的单词。爱尔兰青年内心警铃大作!

黑衣人用红外线扫过尸体,老所罗门的仪器上亮起信息一致的绿光,小窗口接连弹出CIA探员的详细信息。

 

      “……又或许,是现在。”主位上的身躯转向爱尔兰青年。

      电子屏上,《喀布尔总统府疑遭袭击》的新闻占领了整块银幕。

 

 

 ***



“喀布尔总统府疑遭袭击,美军上演大逃亡,英国军情六处趁火打劫。”

M的办公室门口,钱班霓念完标题,将两张报纸按在邦德的胸口,“这张配图上你的背影像极了某国总统,‘四任暴君、世纪同堂(英俄美塔,1919-2021)’的评论在推特上获赞上亿。比起欢迎辞,我觉得有必要先让你知道这件事,詹姆斯。M不在这儿,别等了,我代他布置任务。”说着,将他从陈设复古的长官室门前拉走。

“比起任务令,伊芙,你是不是也该解释一下你的这身打扮?”

邦德上下打量着她。不再是职业女性的秘书打扮,一袭从头到脚的白大褂略显乏味,但也无法裹住她火辣的身材。蓬松的卷发与一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没什么两样,俏丽的面孔依旧令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纤细的眉头好看地拧了起来,“比起我的穿着,你不应该更关心一下军情六处现在的模样吗?!”

 

加大的音量在走廊里掷地有声,甚至有了阵阵回音。被话语声震落的纸页打着转儿落到邦德脚边,看上去像是写给哪位员工的转职推荐信——M门前的办公区域台面积灰,门窗紧闭,空荡荡的走廊里不过他们两人而已。

    邦德愣了愣神,“告诉我,我们还没被军情五处吞并。”

“还能有那样的好事?”钱班霓苦笑起来,“M现在巴不得军情五处赶紧吞并了我们。可惜人家明白,吞并即负债,谁也不乐意接手这个摊子,这个你和Q一同在喀布尔惹下的烂摊子。”钱班霓带着邦德穿过细密砖块铺成的新军情六处环形广场。

“没能料想到塔利班的进攻速度,而在忙乱中落下我们的人固然是人家的不对;系统有被破译的风险,为了不被反向渗透而试图作废芯片也确实是Q出于军情六处立场的考量;但你们毁了一切监视设备,算是彻底断了美方卷土重来的念想,不仅如此还把总统府炸了个底朝天,实在是让撤军的美方丢光了面子又失掉了里子。无处泄愤的中情局想要转移矛盾本也无可厚非,谁能想象回程途中你那句‘盟军’又不知道捅穿了对方哪根神经,他们把那儿作为切入点,罗列了满满一张违法违规清单,把过去相互摆平的灰色勾当统统递到了英国首相面前。迫于被国际舆论起诉‘趁火打劫’的压力,首相责令军情六处自我整顿,向来倾囊相助的中情局又抢先撤资,并要求立即归还一切放贷和利息,关门大吉是否还需要走更多流程?”

钱班霓趁着四下无人,悄悄推开铁栅栏,重新贴好大门口被邦德擅自揭下的欠债封条,与他一起踏上了泰晤士河上的伦敦塔桥,去往机密的地下基地。

 

塔桥上的车来人往尽心演奏着清晨里的动人乐章,把零星的休止符分配给了大门紧闭的军情六处,好像那是蓝色曲线拉索隔出的另一个世界。

“所幸那天塔利班首脑大多集中在别馆,而系统的炸药主要埋藏于正厅,不然情况可能比现在更复杂。不过事到如今,好像也没有‘更加糟糕’这一说了。”钱班霓一把扯过邦德试图用来遮挡她滔滔不绝的谴责的大开面报纸,“还有就是这张特写,让本不想趟这浑水的俄方政府也跟着躺枪,虽然是个乌龙,但俄媒接连几天都在暗搓搓地表露不满。詹姆斯,你到底是如何做到还没来得及回总部报道,就把该惹的不该惹的统统惹了个遍的!”

邦德被钱班霓头头是道的说辞训得不敢吱一声,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最后一条可纯属扯淡,这种抓拍才拍不出我身形的千分之一!”悻悻地避重就轻。

“现在整个军情六处恐怕只有Q会这么认为。真把你身形p成了两米他估计也看不出任何违和。”钱班霓放弃对牛弹琴,“上帝,我们还被堵在了这种地方!”

 

巨轮经过,鸣笛声响,双侧的桥板被悬吊起来,行人被暂时地限制在了桥的两岸。邦德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了踏上塔桥以来最大的疑问,

“为什么我们非得选择这种原始的交通方式?”邦德看看徒步的双脚,“Tanner从不会做这种伤感情的事,他人在哪儿?”

“问得好,”钱班霓扬起细眉,“出了这么多事总得有人负责,Q是军情六处的大脑,不能真把他送上国际法庭,我是说暂时。Tanner为了保M背下了这口锅,一周辗转十几个国家出席听证会,某种意义上说还是疫情期间独他一份的奢侈特权。如果你现在仍觉得这无所谓的话。”

 

邦德不再作声,剩下的路两人是在沉默中走完的。

沿着堤岸踏进潮湿的古堡,贴着老旧的石壁抵达肃穆的哨站。二战时期的地道风貌不改,沉重的铁门朝两边缓缓移开,

“低调点吧,在我看来你已无需证明自己的存在。”

——军情六处的另一处基地呈现在了眼前。




To be continued...



【老福特吞掉了丹叔和普叔的对比图,假装这里有图】

①一个无人认领的通讯器+一个已经暴露的CIA探员(她不认识老板,只认识少校,说明他们的交集在CIA),还问“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也觉得通讯器另有其主。可能是之前占上风放松了警惕。但他肯定不会承认是看到新闻上007的特写分了心~009也是有收获的,他让老板怀疑了No.2一秒,拍桌那里。不知道他算不算灰瞳,蓝灰?

②钱班霓现在的医生身份是暂时的,她会做回秘书的。

③撤军了还往人家总统府里留监听留炸弹真的很不君子(老蒋好像也干过)结果不仅没留下,还炸得那么人尽皆知。是能跟MI6结下梁子的程度了。

④第一个城市有点想安排亚洲的城市,之后的城市还没定,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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